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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长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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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贴身衣物的清洗进行十分严格的要求可以说是一项自古以来心照不宣的传统。

 

在流动的清水和洗涤剂之中进行揉搓和翻滚,污浊伴随着勤劳的双手或者是巧妙的工具慢慢消失,逐渐恢复成适宜的模样。

 

但是山姥切长义不确定这所谓的清洁过程是不是包含了滚水煮沸,八四消毒,棍棒捶打,电击加身这样的行为。

 

至少在他的认知之中,这些似乎是属于人类酷刑的部分。

 

 

 

如果可以的话,山姥切长义会很希望自己并没有看到那个视频。

 

并且他觉得初始刀的想法应该和自己是一样的。

 

——虽然他在下这个结论之前完全没有征求过对方的看法。

 

但是山姥切国广的沉默无疑就是铁证,尽管这把刀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一般也不会多话。

 

出于奇妙的来自于付丧神和本体刀之间的感同身受,山姥切长义自作主张的确认下来,初始刀现在的情绪大概跟自己的想法只有一点点微妙的差别。

 

而差异最严重之处,大概就是那家伙会把刚才看到的一切作为试炼全都接受下来。

 

毕竟那是一把能将奇怪修行当成理所当然的日常,和他的进行更加奇怪修行的兄弟有着如此深厚渊源的刀,自己作为本科应该有让他免于行差踏错的义务……

 

然而关键是,山姥切长义自己也不知道,在劝诫初始刀不要付诸实践之前,有没有什么理由能够让自己的说法站住脚,光是想一想要自圆其说就已经很麻烦了,倒不如自己也干脆一起行动算了。

 

早知道,就不应该出于一时好奇而打开这样的内容。

 

可惜时光并不能重来。

 

他也没办法问一问山姥切国广到底是怎么想的。

 

出于一种不知从何而起,不知为何而生的倔强执着,山姥切长义宁可接受记忆之中的全部内容,也不想因为一些随随便便的提问而显露出自己内心的震惊。

 

 

 

因此当他坐在审神者面前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严肃。

 

银色的头发一丝不苟,眼神深沉没有光亮,连坐姿都板正笔直如同当年作为监察官时,傲气凌然地走进公务间一样。

 

“我今天没有偷懒。”

 

总之在他开口之前,审神者赶紧先自己交代清楚了。

 

生怕自己描述的不够细致,还额外详细地进行了说明。

 

“写了报告书,交了战况详情,老老实实地派遣了出阵和远征部队,连本丸内留守当番的部分也都好好地查看过了,长义你看……?”

 

越说,打刀越面无表情。

 

“你没有说过婚刀的清洁程序会这么复杂。”

 

他打断了她,并且牢牢盯着审神者因为意外而露出的茫然表情。

 

山姥切长义接着说:“如果你早点说明,我会做的更好——比如说……”他沉吟了一会儿,“电流量加大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是付丧神的身体,承受限度比你想象要大得多。虽然我暂时没有办法理解原因,但是只要是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无论什么我都可以出色地完成,在这一点上,我希望你能够对我有绝对的信心。”

 

这段深情的剖白以一个不明所以的反问而暂停,并且使得气氛荡然无存。

 

“电流,什么电流,哪里有电流,为什么要电流?“

 

审神者提出了三连问如同人生三问。

 

虽然是很简单的问题,但是这三点也已经让审神者足够摸不着头脑了,难道眼前的打刀在说什么黑话不成?

 

他突然气势汹汹的进来不是为了检查自己有没有认真工作,难道还是玩手机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不成?

 

“我也是你的贴身用品。”山姥切长义条理清晰义正辞严,“而且我的使用程度显然比你的贴身衣物要深入得多,你不能放松对我的要求,当然你应该对我的实力很清楚,我也不介意再次让你明白这一点——”

 

“道理我都懂,但是连起来我就不太明白了。”

 

既然不是突击检查那就可以放松了,从桌子下面把没写完的公文、半袋零食、零碎的摆件小物一一掏出来放回到桌面上,审神者回答他。

 

“我已经知道了,妄图隐瞒是没有用处的。”山姥切长义刻意强调。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什么,因此我也不会隐瞒我不知道你知道的东西。”审神者非常恳切。

 

“就算你隐瞒你知道的却当做我不知道而实际上我已经知道的东西,我的记忆也不会因为你隐瞒你知道我已经知道的东西而有任何的改变。”

 

“就算我想要让你的记忆因为我假装我知道而实际上确实不知道的你究竟知道了什么的东西而产生一些我同样不知道的改变,我也要先知道你口中说的我所故意隐瞒的我知道你已经知道而实际上我确实不知道的……嗯,嗯……不知道的,你知道的我所……嗯……我认输。”

 

“愿赌要服输。”山姥切长义单手撑地,俯身靠近了一点,”喏。“

 

半垂的琉璃蓝眉眼太过优雅,审神者毫无心理负担地凑上去在打刀的脸颊亲了一口。

 

“长义在玩这种文字游戏上真的很厉害啊,每次都绕不过你。”

 

亲吻的时候,他衣服上的暗暗香气无声地浮动。

 

呼吸的轻微起伏,通过接触的嘴唇和脸颊传达过来。

 

还有他说话的时候那种细小的震动,气流的共鸣混合成语气里每一分令人沉醉的风度,都没有遗漏地传到心底了。

 

“下次再有这样绕弯子的报告给我写就好了。”山姥切长义被赞得挑眉一笑。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刚才的话题。

 

甚至又当做一个绝对不可以轻易放过的讨论要点再次提出。

 

“我,山姥切长义,体贴有实力。”

 

 

 

——对,监察官阁下说的很有道理,根本没办法反驳。

 

但是前提是你不要把自己和贴身衣物相提并论的情况下,审神者才能够真心实意且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这样赞美说出口。

 

“我先冷静五秒钟,不然我会忍不住把这件事说到同僚论坛里,这样大家就都会知道我本丸的婚刀如此天真无邪,这会让我辛辛苦苦维持的你们的霸道总裁人设毁于一旦,冲动是魔鬼,我不能这么做。”

 

审神者自言自语。

 

这时候刚刚被从铁锅里捞出来的初始刀不仅毫无悔过之意,甚至还平静地递来了刚才在锅里温好的年糕。

 

“你怎么能把自己和年糕一起炖。”山姥切长义提出质疑,“年糕会沾上奇怪的味道。就算真的一起炖,也是年糕和我炖。”

 

“长义你重点错了,”审神者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太过丧心病狂的笑容,以至于本来想表现的冷静变得用力过度,看起来像是伤心欲绝的悲痛,“被被,你怎么能炖自己呢?”

 

山姥切国广用小牙签扎了块年糕喂给女孩。

 

“沸水消毒。”

 

他简洁地说明。

 

干净利索就如同山姥切长义方才在公务间里说的电击消毒一样理直气壮。

 

 

 

审神者欲言又止。

 

欲语还休。

 

千回百转。

 

才下眉头。

 

又上心头。

 

千言万语有心忍。

 

脱口常识还复来。

 

 

 

“正常人洗内裤不会电击,也很少滚水煮沸,内裤没做错什么。”

 

“……深入的贴身用品,也不会这么清洁。”

 

“以后不要看奇怪的科普……不对,是奇怪的谣言。”

 

 








工作缘故忙了两个星期

_(:з」∠)_之后等不忙的时候会把积存的评论和提问回复掉OTZ

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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