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主义
#乙女向
#被本婶
#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女审神者
#下品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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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干燥起来就很容易咬伤嘴唇。
审神者趴在垫子上,滚来滚去,换了好几次姿势,才安静下来。
最近几场雨之后又冷了不少,庭院里也少阳光,无论如何都让人提不起兴致,在空闲的时候出去散散步。歌仙在院子里培育了极淡雅的花草,被风左右晃动着。
“……太美味了……”
捧着小说的审神者将脸埋在枕头里,幸福地感慨。
“能想出这种play,不愧是……!好想歇一歇,缓一下再看……不不不,这样是不行的。”
“还是一口气看完吧……?”
书翻了一页,就被激动地按住,审神者就像舍不得看似的,一行一行地节省着阅读。
看不到几分钟,又呜地一声,用手捂住脸。
这样的动静,近侍自然注意到了。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山姥切国广用笔帽敲了敲桌子。
“休息日看小说没有问题——”审神者抱着垫子在榻榻米上扭来扭去,“被被才是,再不休息的话,说不定要掉头发的喔……我不会嫌弃你的啦。”
女孩拽了拽他拖在地上的白布。
这块布……
自从极化之后就清洗得很干净,它的主人也不再刻意去掩盖布上柔顺剂的香味。穿得时间久了,织物上磨出了柔软的小绒毛,捋过来捋过去都很舒适。
“掉头发这种事……”山姥切国广皱了皱眉,“你应该早点睡的。过来,怎么受伤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润唇膏,拧开盖子,带着体温的膏体触碰到了女孩的嘴唇。
仔细地薄薄涂了一层。
“休息日的意思就是要通宵~被被简直是老干部作息——”
山姥切国广把文件卷起来,反手用它戳了戳赖在布上不肯起来的审神者,声音平平淡淡:“任性。”
“欸,这样卷起来,刚才写的字不会弄脏吗?”
“已经干透了。”山姥切国广垂眼瞄了一下软绵绵的假期咸鱼,补充,“在你看小说的时候。”
“唔……”
偷懒人士撑着榻榻米,直起上半身贴过来,蹭蹭打刀的后背。
“——被被好厉害!”
推开门走进来的山姥切长义停住动作,挑了挑眉:“打扰了,我来的不是时候?”
反正工作是不会工作的。
当咸鱼如此快乐,还能揩近侍的油,没有比休息日更快乐的时间了。
如果有,那就是在这样的休息日,再看上一本从同事论坛里淘来的小说。
“真的很好看啊……如果今年的集会我有去就好了,隔壁同事说买到了很好的本子呢……呜,为什么那几天偏偏要加班啊,溯行军也太眼力见了!”
山姥切长义把羊羹搁在桌上:“什么本子?”
“被本婶的三明治……唔,不过就算我去了,说不定也抢不到吧。同事说要排两个小时呢。”
“这么想要的话,下次陪你一起去,买多少都可以。”
“长义你根本不懂这些啦……”审神者靠着初始刀,兴致缺缺,“下一次也不知道这位同事还会不会再印。呜真的好不甘心……罢了,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买点别的本子好了。”
不过那也得要没加班才行。
工作总是堆到天花板,光是这样无所事事地预判,一点儿也不靠谱。
审神者叹了口气。
“好想吃美味的play啊……手头这几本我都看过好多次了,虽然也很香,不过……”
“再美味的佳肴,重复吃上几百年,也会想要新鲜的。”山姥切长义淡定地把女孩从初始刀身边抱过来,“是这样的道理吧?”
……不。
你这么说的时候,不要挑衅地看着被被啊。
话里的含义歪了十倍不止吧。
审神者挣了挣,无奈刀剑男士跟人类之间的体力太大,没能达成目标。
“让我看看——”
山姥切长义一只手搂着女孩,下巴靠在她的头上,另一只手翻开她拿着的还没完全合上的小说。
“暗堕题材么,好像确实是很流行的类型之一。挺厚的啊,封面上还标着注意内容……成年内容是不是太过激烈了?”
“长义你不懂啦——”审神者把书抢回来,扯一扯,根本拿不动,只能眼巴巴看着山姥切长义若无其事地继续翻看。
“我懂啊。”
打刀顺势揉了揉她的脑袋,含着笑意,语气轻松。
“以前每年审神者集市的前一个月,我有时候会去那边的部门帮忙统计的,虽说不是所有题材都接触过,不过热门题材的样本倒是看过不少,说不定比你买的数量还要多了。”
……诶?
帮忙统计……
统计市场上要买的本子吗?类型和种类?还是年龄和题材?
虽然,很想追问下去,但是看到长义脸上意义不明的微笑,总觉得这个话题深入的话会很危险。
还是不问了吧。
没想到啊,是这样的长义。
“不要抢她东西。”
山姥切国广冷淡地从本歌手里抽走那本书,递给审神者。
长义嘁了一声:“古板的小子。”
“我没有古板。”初始刀正经地反驳。
“古板的家伙是不会承认自己古板的。”山姥切长义指了指重新回到审神者手中的小说,“比如这些,你就没看过吧。暗堕的本子里都有什么玩法,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吧。”
审神者一边小声抱怨:“不要这么大声地谈论成人内容啊……要是现在是在全年龄的公众场合,马上就会被时政警察给请去喝茶了。”
一边又相当好奇地抬头看着初始刀。
嗯……山姥切国广保持着刚才面无表情的样子没动。
庭院里又悠悠闲闲地蹦跶过去几只蓝色小鸟。
叽叽喳喳,喳喳唧唧。
——气氛,微妙了起来。
“被被,你不会……真的没看过这类本子吧。“
“我书柜里不是放了很多吗,我还以为你帮忙收拾的那几次早就看过了。”
“……不说话的话,难道是,承认——”
“我知道的。”初始刀说。
凝滞了几秒之后,目光有些压抑与迟疑,他嗯了一声,思索着,在审神者意外的脸上注视良久,才把视线挪到本歌那边对接:“不过,我知道的都是真实的玩法。”
真实的……玩法?
审神者有些震惊地凝固住了,连被监察官狠狠地揉乱了头发都没有反应过来,非常吃惊地对着外表纯良的初始刀发起了呆。
看起来就像是刚刚毕业的青年学生那样,还是背心、运动服的搭配。不过,被被在双人运动这方面很拿手,这件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
但是这句爆炸式发言,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啊?
“哦哦这倒是,你是初始刀,上任前有接受过培训的。”山姥切长义点点头,“你看到的那些,确实是真实的案例没错。”
山姥切国广俯身摸了摸审神者的脸颊:“那种事……我不想在你面前说。”
都是些没必要提起的东西。
他轻描淡写:“这个本丸不会发生这种事。”
“不过,只是play的话,配合一下也无所谓吧。”一旁的山姥切长义凉凉一笑,“主君您不想……试试吗?”
呜哇,这家伙怎么突然用起敬语来了。
总觉得他一用这种尾调上挑又公事公办的语气,就会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发生。
审神者瑟瑟发抖,弱小无助:“诶……诶?”
“捆绑、囚禁……强制什么的,”不太妙的词语从监察官形状优美的唇中一一吐出,这绝对比单纯阅读文字还要刺激上百倍,他却毫不自知,甚至挂起了相当幸灾乐祸的笑容,附在女孩耳边,低声说,“手法我也可以教你。”
“上次快没力气的时候,不是说了吗,要报复挑事的罪魁祸首——”
出阵服披风上的金色绳带,被他扯下来交到女孩手上。
“实践一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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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个鬼,你个监察官坏滴很(。
初始刀也同流合污,污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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