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世烟云深

Саша·AS

【沉迷被被】英雄救美

*注意:

山姥切国广相关
乙女向
女审神者

私欲满足向
没有逻辑没有头尾
沉迷被被日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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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特别的请假技巧

回现世之前




其实这么一大群小孩子忽然围过来已经很不对劲了。


只可惜当山姥切国广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彻底包围——不是没有退路,只是在这种热闹又喧闹的气氛之中夺路而走或许不合规矩。


抱着这样的顾虑,他习惯性地把手搭在腰侧上做出了一个防御性的姿势,尽管本体刀已经隐掉了踪迹更不可能在现世之中拔出来使用,用一种警惕的目光步步后退。


一直后退到墙角。


就在他忍不住抬头去看已经被淹没在吞云吐雾和觥筹交错之中的审神者的时候,那边的成年人似乎也发现了他这边的窘境。


——用饶有兴致的目光醉醺醺的打量着。


这就是现世吗。


是他太过远离现世而已经无法理解人们的举动,还是人们因为远离战争而失去了敬畏之心呢?


人影憧憧在山姥切国广的眼前晃来晃去,那些年幼无知的孩子围绕在打刀身边闹哄哄的吵着,全然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位诞生于从经年战争的历史之中所诞生出来,浑身缠绕着不详和血腥之气的武神。


“砍一个!砍一个!”


孩童们兴奋的抓着餐刀向他比划着,就连喝高了的大人们也开始好奇的包围过来,有的甚至试图伸手扯掉他头上的帽子。


当然他下一秒就敏捷的躲开,并且牢牢的护住了头上的帽子——甚至目光比起被餐刀指着更加恼怒了。


他本来打算把这顶很普通的黑色帽子放进漆木盒里好好保存起来的,连同那张审神者签掉的单据。


但是现在却有人想要碰到这个帽子,即便是审神者的亲戚……被吵嚷的小孩和大人逼退到角落里的山姥切国广眸子锐利起来,陡然而生不悦。


与此同时他又一次闪开了那些试图捅过来的餐刀。


但是这种举动却让围观的人们更加激动和兴奋起来了。


……


“你们想干嘛?”


在这场危险的追逐游戏越炒越热的时候终于惊动了宴会的那一头。


踩着高跟鞋一路拨开人堆走过来的审神者脸上还带着残余的笑意,手上端着酒杯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孩子。


明明在本丸之中只够格和短刀叫板的身量。


为首的几个孩子似乎完全没觉得哪里做错了,依旧拿着手里的刀想要去切开打刀露出来的手臂,小男孩小女孩很天真。


“他不是人,是刀,我们想看他会不会流血——”


另一个小孩打断,“笨蛋啦刀才不会流血……”


闹哄哄之中有什么餐具被碰到地上打碎了,玻璃在地面上裂成几块,那些小孩子们指着碎玻璃大声争执。


“肯定就像这样碎掉啦,不会流血的!”


宴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明晃晃的投影下来把那些无关紧要的脸都模糊成色块,退到角落里的山姥切国广有点狼狈,抬起头的目光依然维持着疏远和平静。


他和审神者对上视线,觉察到那原本熟悉的只会耍赖撒娇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看不透的神情,审神者带着这样他从未见过的表情慢慢地把打刀从头打量到脚。


……搭在侧腰的那只紧紧攥着旁人看不见的冰冷刀鞘,焦躁也在逐渐增加。


胸口那个陌生的脏器砰砰跳动吵得头脑昏聩。


——似乎自从回到现世,刀和主的关系变得更远了。


“哈哈哈,小孩子也就玩玩嘛,别担心啊!”


“哎哟,是不是看他这么帅不舍得啊,你们平时打仗肯定比这个严重得多吧?”


在此起彼伏的叫嚷声中,酒鬼的嘲笑声之中,审神者终于注视着浑身绷紧进入临战状态的打刀的眼睛。


在那些毫无分寸的取乐之心的灼热目光之中,小姑娘露出了一个很艳丽的笑容。


“你们真的想试试看吗?”


这一声更干脆的反问顿时把气氛推倒高潮,山姥切国广感觉到方才鼓噪的心跳骤然冷却下来了。


审神者从小孩子的手里卸下一把刀来——那上面还沾着食物的酱汁和残渣。


喔喔喔的叫好声里那把刀尖在山姥切国广的腹部比划了两下,他木然的站着,跟刚才躲闪小孩子不同,直挺挺的任由刀刃在眼前晃动。


……他想可惜一下这件衬衫,又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本来就没资格留着她赠予的东西。


“这儿行吗?”小姑娘扭头问着如同野兽一般的看客们,似乎完全没发觉近侍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神情。


“心脏!心脏!!”


小孩子堆中爆发热烈的起哄声。


审神者目光逡巡了一下从里面找到那个最激动的,蹲下来笑着问他:“你想试试看?”


“……呃,”小男孩忸怩了一下,用一种近乎单纯的愚蠢表情点了点头,想要把餐刀抢过去,“反正也是刀嘛……我知道的!以前有个阿姨说你们修一下不就好了?”


旁边的小胖子更是一脸得意的补充:“而且,也不是什么很难得的刀嘛!”


“哦,”审神者点了点头,“那你砍啊。”


她挡在近侍的前面,似乎是为了照顾到小孩子,特地弯着腰,捏着小男孩的手腕把刀尖抵在自己的胸口上——一个毫无抵抗之力,几乎是被利器对准一瞬间就可以让所有她的刀剑血脉泵张的地方。


几乎是一瞬间噌的拔刀出鞘的声音和人群的惊呼声交杂在一起,审神者抬起端着酒杯的那只手无声的喝退了暴起护主的付丧神,连头也没回,依旧用那种温柔深邃的笑容看着面前的小孩子。


她甚至用了力,发抖的小孩子挣脱不掉只能任由那把刀划破了审神者的外套。


“你砍他呢,和砍我一样的,”审神者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指点着,“你现在对着的就是我的心脏,用刀技巧很重要,朝这儿捅,别歪。”


看着瑟瑟发抖的小孩子们瘫软在地上,审神者似乎又想起什么来,把餐刀又拿了回来。


“差点忘了,挑唆小孩子犯法啊。”


环视了一圈周围惊诧的大人们和还在嘟嘟囔囔没回过神的醉鬼们,审神者很和善的摸了摸小孩的头。


”你那个阿姨没跟你说吧?你赚一辈子,也没他身上一条线头值钱。想要他流一滴血,十条命都赔不起。——嘛,说笑的。“


重新站起身的审神者整了整衣服,被挡在身后的山姥切国广立刻桎梏住手腕拉到后面遮掩住。


眼中只剩下森寒战意的打刀打量人群——刚刚还很厌烦的心又在吵闹了,但这一次山姥切国广似乎觉得空气没有那么令人难以忍受。


甚至有种隐秘的,不知道如何描述的薄喜。


审神者悄悄的扭动手腕,结果被握的更紧了,她松了力气挠了挠近侍的掌心。从付丧神的背后探出头来朝那些所谓的亲戚们举起酒杯。


“抱歉抱歉我可是贪生怕死的人,砍人就算了吧,太痛了。我罚酒一杯。大家继续喝。”




后续:

很久之后国广的房间要打扫卫生。

堀川国广在兄弟的柜子里发现了一个藏起来的玻璃酒杯。

山姥切国广被胁差和太刀教育了一个下午。

喝酒伤身,好好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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