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世烟云深

Саша·AS

【沉迷被被】布娃娃

*注意:

山姥切国广相关
乙女向
女审神者
私欲满足向
没有逻辑没有头尾
沉迷被被日课(1/1)





今天的审神者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平时没有多少区别,但是对于近侍来说想要发现那一点微妙的不同简直易如反掌。

 

比如说审神者在写报告的时候竟然一声不吭。

 

或者一盘子的糖糕只吃了两三片。

 

甚至知道财政报告还需要重新过目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

 

“……总之就是很反常。”山姥切国广站在厨房的门口,在等待茶水烧好的间隙里下了结论。

 

当然他并不是在对着空气讲话,今日负责炊事的山伏国广抱着胳膊,蹲在炉灶旁边往里看:“也许主上想要修行了?”

 

“不。”山姥切国广非常果决的否认了这一可能。

 

“或者主上终于想要求取强大之心,正为此迷茫——”山伏国广往炉灶里丢了一根柴。

 

“真是这样的话就好了。”山姥切国广静静的盯着冒着热气的茶壶。

 

上进心?那种东西对于本丸的审神者来说,大概是史前遗留词汇了。

 

既无法使用也无法通读——一言蔽之就是根本不可能应用在审神者的生活之中了。对于一个永远把预算报告拖到最后一天通宵的审神者来说,强大啊修行啊上进啊什么的,大概还不如蛋糕里的二两糖分来得重要。

 

所以,今天的审神者到底为什么反常?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山姥切国广在一片咔咔咔咔的立体环绕笑声中端着热茶往公务间走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觉,大概自己根本就是搞错了求助对象。

 

……还不如干脆直接一点,比如——

 

“茶很烫吗?”

 

在审神者维持着端着茶杯不动的姿势凝固了将近一分钟的时候,近侍毫不犹豫的开口了。

 

“诶?”审神者如梦初醒。

 

山姥切国广没答话,他想问的当然不是茶烫不烫的问题,在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他早就已经确定是合适的温度,但他仍然伸手把茶杯从审神者的手中又拿了回来:“换一杯吧。”

 

发呆了这么久,就算不再烫人,但已经错过最佳的口感了。

 

“呃……没必要吧?”审神者软弱无力的抗议了一下,顺从的松开手,茶杯很快就回到近侍的手上了。

 

现在既没有公文要写,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审神者刚刚发现的,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完全没有任何拖延的完成了今天的公务。

 

平时的这个时候该干嘛来着?啊,对了,本来这个时间应该是例行耍赖偷懒打滚装傻来逃避财政预算的,但是现在这份自己一看就头疼的不行的玩意儿,就这么工工整整的放在了桌上。

 

稀奇。

 

连审神者都怀疑自己大概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如果真的有专门帮人解决公务的鬼的话。

 

“被被,我今天是不是不太正常?”正常的完成了公务的非正常审神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如果你能说说为什么的话。”山姥切国广把滚烫的茶水放在一边,茶杯上热气腾腾好像会把他披着的布弄湿、

 

审神者伸出手去揪住白布的一个角,在手心里揉皱又松开:“我今天去参加婚礼啦。”

 

“婚礼?”山姥切国广目光在自己被蹂躏的披风上一扫而过,权当不知情的样子扭开了脸。

 

“……嗯。”审神者低着头:“很热闹,东西也很好吃。”

 

描述的贫瘠又准确,山姥切国广能够轻易的想象出那是怎样的景象,觥筹交错笑语盈盈,人类的宴席过了百年形式有所改变,却万变不离其宗。

 

他想知道的是不是这个,他只是想知道被自己看护的开心乐呵的——也许三日月称呼的没错——小姑娘,她在意的是什么?

 

山姥切国广不擅长开导别人,除去斩敌杀人之外他会做的事情不多,如果连最喜欢的糖糕茶水都不能让审神者笑起来,也唯有单刀直入——

 

近侍捏着审神者的脸颊,往两边扯了扯,但那样滑稽的笑并不能让他心情好转。审神者懵逼的盯着近侍,听着他有点焦躁的质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哈?我哪里不开心了你才不开心你方圆十里都不开心!”审神者差点跳起来跺脚,可偏偏一句接一句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在打刀逼视的目光之下败下阵来,想了想不能这么认输,硬着头皮嘟囔了一句:“我开心的很。”

 

“你撒谎。”山姥切国广用一种视察敌情的冷淡口吻下了判断。

 

月黑风高谈情夜,第一次在这么个微妙的时间点和近侍陷入了这么微妙的气氛,审神者何止是心虚根本就整个人都在发抖。

 

……

 

“我想要布娃娃。”

 

审神者钻进白布里,从侧面抱着山姥切国广的腰,头枕在近侍的大腿上,很小声的坦诚。

 

这个理由让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完全是预料之外的回答,他把毫无挣扎的审神者捞出来抱在怀里,顺了顺审神者披散下来的头发,稍微把声音放得温和了些:“布娃娃呢?”

 

“被小孩子拿走了。”审神者把脸埋在近侍的肩上,一句一句慢慢说,“因为有小孩子很想要,就给他们了。”

 

山姥切国广闻到了些淡淡的酒气,不是审神者喝酒的缘故,而是因为在那样的场合之中,审神者衣物上沾染上的气味。

 

“那你想给吗?”山姥切国广很耐心的顺毛,像是对待炸毛的小动物那样不紧不慢的说话。

 

审神者蹭了蹭山姥切国广的肩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我是大人了,不可以和小孩子抢玩具。”

 

大人吗?

 

山姥切国广动作停了一下,原本顺毛的动作变成了轻轻的拍着审神者的背。他又想起本丸里那些悠闲过头的老家伙笑眯眯的称呼审神者为小姑娘的口吻,他虽然没有当面这么称呼过怀里的人,却并不觉得有问题。

 

连最年幼的刀,也已经是这个本丸的主人数倍的年纪。

 

如果说这样都不算孩子的话,那那些喝茶的老刀算什么?半截入土的老人家?

 

“很喜欢布娃娃?”山姥切国广换了个问题。

 

炸毛的小动物摇了摇头。

 

“布娃娃是哄不乖的小孩子的,我以前很懂事。”审神者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现在我是大人了,不需要布娃娃了。”

 

山姥切国广盯着审神者揪着披风的手,皱巴巴的白布惨兮兮的瘫在地上完全没有一丝风范,就像是一个小姑娘可怜的期待被踩扁踏的粉碎。

 

“胡说。”近侍反驳,声音一如往常的那样严肃又低沉,收紧了手臂,审神者被困在温暖的怀抱之中动弹不得。

 

“你现在明明在哭——”

 

炸毛的小动物似乎更加愤怒了。

 

“还在闹脾气——”

 

“我没有!”小动物伸出爪子要伤人。

 

“连糖糕茶水都不要,区区活了这点岁月竟然还在付丧神面前自称懂事,这样不乖巧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啊你这家伙是想要去一个月马当番吗?!”开始威胁。

 

山姥切国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审神者的头顶,手掌心很温暖,让人无法想到这是握刀的手。

 

“所以想要布娃娃就说吧,向神明许愿。”

 

他把本体刀放在审神者的手中。

 

“想要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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