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世烟云深

Саша·AS

【沉迷被被】自欺未遂

*注意:

山姥切国广相关
乙女向
女审神者
私欲满足向
没有逻辑没有头尾
沉迷被被日课(1/1)







“被被,你在做什么?”

 

听起来有点儿沙哑的声音,柔软的有点儿枯瘦的手抱住了近侍的腰。

 

山姥切国广把手上的白萝卜抛起来,在空中切成了四份,落在砧板上的时候把汁水溅到了衣袖上。

 

“白萝卜汤。”他回答道,看着自己衣袖上的污渍皱了皱眉。

 

紧绷挺直的背后那种隔着衣物的柔软触感,也许是把脸颊贴了上来,就像她往常做的那样,轻轻的蹭了蹭。

 

“记得以前看光忠会空中切萝卜,被被你会吗?”

 

切萝卜的手顿了顿,刀刃卡在当中没了下文,他喉头动了动,许久冷淡的抛出来一句话。

 

“这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哎呀,看不见。”熟悉的笑嘻嘻的语调。

 

“看不见就算了。”山姥切国广低沉的回答,重新把白萝卜都切碎。

 

一旁的大锅咕噜噜的冒出来热气,里面沸腾的汤水在放进白萝卜之后立刻偃旗息鼓,寂静一片的水面映出来金色的头发还有流光回转的双眼。

 

“……闻起来,真香。”

 

没心没肺的吸溜了一下口水,轻叹一声。

 

“如果能吃一口,就好了。”

 

 

山姥切国广把手洗干净,然后在一旁准备好的布上擦了擦,等到所有的水珠都被吸干之后,那锅里也传出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他拿起一个味碟从里面舀了一点汤。

 

“想尝的话,现在可以了。”

 

偏偏就没有回答了。

 

近侍头痛的吹了吹那冒出来的热气,等到味碟里的热汤到了合适的入口的温度,才缓和了语气,说道:“不会烫到的,试试吧?”

 

是在赌气吗?

仍然没有回答。

 

山姥切国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已经练习了很多遍,这次的味道不会再怪怪的了。”

 

“……哪怕一口,不尝一尝吗?”

 

哗啦一声门被拉开的声音,来人大大咧咧的靠在门框上,抬着下巴扫视了一遍厨房,原本调侃的笑容僵了一下,有点儿茫然。

 

“山姥切,你刚才和谁说话?”

 

习惯性的想要伸出手把白披风拉下来遮住脸,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没有穿戴它很久了。山姥切国广面无表情的转过身:“鹤丸?”

 

“哟,你又煮萝卜汤。”鹤丸国永伸头看了看,摊了摊手:“看来今天开萝卜宴?嘛……也不错,接下来的下酒菜就交给我吧,虽然风雅的菜我做不太来,但是超大的饭团还是没问题的。”

 

山姥切国广点了点头,低头看了自己手里的味碟一会儿,一口气喝了干净。把空碟放在流理台上的一旁,随后往外走去。

 

鹤丸国永挠了挠头,把本体刀扛在肩上就这么兴奋的进了厨房。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响起的话让山姥切国广的脚步停了下来。

 

看不见鹤丸国永究竟是什么表情,他的声音就如同第一天从政府派发的箱子里蹦出来的那时候一样,总像是下一刻就可以穿透迷雾打碎坚冰。

 

“喂,山姥切。”鹤丸国永慢慢的说,一字一顿清晰无比,“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那一天审神者躺在加厚的被褥之中,小小的瘦瘦的,举起来的手好像枯瘦的树枝。

 

公务间的门第一次都敞开了,没有纸门的阻隔,连接容纳的空间顿时大了好几倍,足以让已经好几日彻夜不眠的众刀剑男士们沉默不语的正坐在周围。

 

“这样盯着没洗脸的女性太失礼了,你们这群笨蛋。”审神者咳嗽了两声,把一旁近侍的白披风扯过来盖住了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眨巴,“不许看。”

 

还没等大家做出什么表示,由远及近就是一串脚步声。

 

一路狂奔过来的竟然是鹤丸国永,手上捧着的白萝卜汤洒了一半,把他的衣服都弄得狼狈不堪,整个人散发着萝卜汤的味道,把汤碗递给近侍之后,还顽强的用手上切了一半的白萝卜头摆了个POSE。

 

审神者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声来:“鹤丸,你要和一期竞争C位吗?”

 

笑声刚出来一半又被咳嗽淹没了。

 

鹤丸国永抹了一下反倒花了脸,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汤汁,他笑起来的样子比谁都开心:“是啊,我趁咪坊还在洗手就抢先送来啦,主我超机智对不对?”

 

“是啊是啊,这真是惊喜,鹤丸果然超适合笑的,你看他们一个个严肃的要命,让人超紧张诶。”审神者在白披风下面费力的笑出声来,下一秒就被近侍刀按住了手腕。

 

“鹤丸。”山姥切国广有点儿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鹤丸国永浑不在意耸了耸肩,面不改色的说道:“山姥切你也太严肃了,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的啊,如果尽是些能够预料到的事情,心会先一步……”

 

话说到此哽了一下,满屋子没有搭话,偏偏审神者还在饶有兴致的观察,他挠了一下头,把本体刀浑不在意的往厚厚的被子里一塞,说道:“之前说好去现世买抱枕的,你如果再不带我去,这本体你可别想还回来。”

 

说完了才慢悠悠的晃荡出去。

 

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的审神者猝不及防怀里被塞了一把太刀,就算被披风遮住了半张脸也看得出一脸懵逼:“靠,本体刀和抱枕那能是相提并论的东西吗?!”

 

依然正坐的山姥切国广皱着眉头却没有出声。

 

一片寂静也很是无聊,审神者呼了一口气,扭过头看着近侍:“被被,你在做什么?”

 

专心把汤碗外面滑落的汤汁擦干净的近侍回答的简明扼要:“擦碗。”

 

审神者盯了一会儿,有点好奇:“记得以前看光忠会空中切萝卜,被被你会吗?”

 

山姥切国广沉默了一下,把刚才被鹤丸国永丢下的半截萝卜拿起来,抛在空中的刹那拔出本体干脆利落的斩成了四段。

 

“会。”

 

结果审神者把原本盖住一半的披风往上拉了拉,干脆就遮住了这整张脸开始耍起了无赖:“哎呀,看不见。”

 

近侍没答话,任由切块的白萝卜滚落在榻榻米上,继续把那碗热乎乎的萝卜汤拿起来,擦干净被鹤丸颠出来的部分。

 

审神者躲在白披风下面抽了抽鼻子:“……闻起来,真香。”

 

隔着白披风只能看得见模糊的亮色。

审神者摩挲着紧抓的白布心里有点复杂。

 

你的存在,挡住了光。

追逐你的人却心甘情愿因此抛掉对光的奢望。

 

不过自己还没洗脸呢,没注意形象,这样好像很有深度的话说出来也太不是时机了。

 

于是没心没肺的吸溜了一下口水,轻叹一声。

 

“如果能吃一口,就好了。”

 

说话声微弱的快要听不见了。

 

山姥切国广把碗端起来,用汤勺舀了一小口吹凉送过去。

 

“想尝的话,现在就可以了。”

 

那染着污渍的白披风之下没有回答,也许是声音太小所以听不清楚。

 

他又说道:“不会烫到的。”

 

偏偏任性的家伙还是不肯出声。

 

一屋子的付丧神看着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近侍破天荒一句句好言相劝,他说的很平和声音也一如往日的低沉,无比耐心。如果没有回答就不会停止,平稳的声音直到夕阳也熄灭火光直到汤碗在手中变得冰凉。

 

山姥切国广叹了一口气。

 

“……哪怕一口,不尝一尝吗?”

 

一直举着汤勺的手好像已经感觉不到酸痛和麻木了,这和曾经经历过的砍杀搏斗又算得了什么?直到有人力道稳稳的扣住了他的手臂,山姥切国广和满屋子的付丧神好像是忽然惊醒了一般抬头看着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加重了力道——甚于硬杠检非的战斗,被制住的那只手终于松开了勺子,也没有伸出手去接,勺子坠落在榻榻米上之前那地方已经被洒下来的汤水弄出了一片深色。

 

“那地方虽然黑,我可亮着呢。山姥切,放心吧。”

 

话没说完,他自己笑了。

 

 

 

 

 

 

 

 

 

 

 

 

嘛,今天也是沉迷被被。

家里忽然多了很多被被,狂喜乱舞ing。

 

我一直觉得鹤丸表面上看起来熊,但实际上行事有自己的优雅和风度,而且看透世事和洞察人情几乎跟爷爷差不多。

 

鹤丸送给婶婶本体刀的意思其实是想要陪着婶婶下葬,因为婶婶很怕黑。

 

最后一句话的“那地方”指的是坟墓。


喜欢鹤丸笑。


被被是一个刃在厨房的。


很久没有穿披风 是因为披风和鹤丸本体跟着婶婶沉眠了,鹤丸在厨房扛着的那把本体是灵力幻化的。


已经练习了无数遍萝卜汤,所以其实他超擅长煮萝卜汤,但是每次都煮的很多,以至于本丸不得不开萝卜宴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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